清白之年【诚平】【学院AU】

两个半吊子艺术家的奇妙缘分???

注意避雷:

  1. 私设明诚明台都是明家的亲兄弟,及私设平平会弹钢琴(业余的)
  2. 这……大概是学院风吧,尽管我到现在也不清楚学院风到底是啥样的
  3. 最重要的是,我本来想写个一发完的东西,1234567这样就over了,也就是说这一大篇本来只是想一段的,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写成了长篇,我想去死一死,别拦着我!

  4. 其实应该放在第一点的,我就是个试水的小白,所以人物ooc请见谅。由于还只是大学时代,平平大概没那么撩?其实我就是想解释一下我就是个性冷淡而已……

我情窦还不开

你的衬衣如雪

盼着杨树叶落下,眼睛不眨

心里像有一些话

我们先不讲

等待着那将要盛装出场的——

 

       淡漠而沉静的歌声戛然而止,突兀的死寂里,被掐断的反倒是赵启平的呼吸。台上持刀稳健著称的赵副主任,竟没能一次性戳中暂停键,纤长白净的手还在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千万不要在夜深人静时分,听任何能引起共鸣的歌曲。很多人在夜半辗转反侧时给出忠告,仍然有更多人,亲身体验后才会泪流满面地相信。

       他想不起来是谁推给他这首歌,他甚至想不起来刚刚悠扬的调子,在浓重的夜色里,他只是想起来如雪的衬衣,一件一件……不同风格,不同形象,却永远清白干净的那个人,他望着记忆深处的他,眼睛不眨。

 

01

       钢琴的音色,即便流水般忧伤,也保持着饱满的张力。

       下午4点的光景,学生活动中心空旷得很,足够那琴声自由地盘旋,灌满屋子,拍打新刷的墙面,勾起余韵。

       20岁赵启平,端坐在那架挺一般的公用钢琴前,指尖翻飞。为了更好地感受曲子的情绪,他闭上眼,随着曲调轻微地摇晃。

 

       沉稳踏实和轻快活泼,两种脚步声,踏碎了他的领域,由远及近,赵启平轻轻蹙起眉头,这个时候,他并不想有太多闲杂人等干扰。脚步声从旁经过未作停留,径直入了隔壁房间,翻箱倒柜的声音传了出来。然后是不甚清晰的对话,欢脱的那个废话真多,千叮咛万嘱咐的,另一个却自始至终只有单音节的“嗯”。

       脚步声又回来了,赵启平兀自抚弄着琴键,依旧没有睁眼,只巴望着这两个人尽快消失,别妨碍自己待会儿还要来段freestyle。

     “哥,这儿这么吵,要不要我给你再找个地方?”废话篓子在他身后把沉甸甸的什么放下了,发出“砰”的一声。

     “你轻点儿,”另一个忍不住开口了,动手轻巧地打开了箱子,频率稳定地掏出里面的物品摆在桌上,“这儿挺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赵启平的眼睛猛地睁圆了,尽管面前只是空白的墙面,竟比平日里看到什么长腿翘臀的极品女孩还多了一倍的欢欣。刚刚那个小兔崽子做事不讲究就算了,竟然直接讽刺他的钢琴水平!赵启平正在费力压制怒火,那抹带着磁性的平和声线就像春风,瞬间抚平了他所有的暴躁。

     “也没你什么事了,还不快走,别让人家久等了。”低沉而柔和的声音再次响起,明着是嫌弃人在眼前磨蹭碍事,语气里却是掩不住的宠溺。

     “对对对!”那毛毛糙糙的家伙也急了,边溜边喊,“那你加油啊!7点哦7点!”

     “诶,知道啦。”

 

       赵启平的心脏跳得有些急,他才大二,还没学心血管,他想学术地解释一下,却没有找到答案。因为听见一个同性几句话,就小鹿乱撞这种事,他才不信!

       他赵启平可不是青涩纯情的小犊子,他可是万花丛中过的风流浪子,他可是撩遍无数的交医第一草,他怎么可能对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心动?搞笑!

       可那个声音还在他耳边回放,“你轻点儿”半是责备半是关切,还带点见怪不怪的没好气。为什么像是在做高考阅读理解?还特么抓错了重点,重点在于人家当哥哥的有教养懂规矩,知道尊重艺术!赵启平觉得自己和自己解释,脑内活动都能前言不搭后语,这种事简直蠢透了!又按错了键,无比怪异。他索性撒手,挠了挠头,换了一首钢琴稍微有点水平的都烂熟于心的经典曲目《秋日私语》。

     “这儿挺好的。”“这儿挺好的。”“这儿挺好的。”……

       好吧,我承认,赵启平不得不败给脑子里较劲的小恶魔,我觉得他这句话很真诚。

       不是因为懒得换地方而敷衍,不是虚伪的称赞,那声音里带着点暖暖的笑意,像棉花糖,由衷欣赏的味道,尝起来甜到心底。

 

       小赵同学,没有一双争强好胜的父母,没人从小逼着他学这学那考级考证。那时成天跟着酷爱古典的父亲在家赋诗练琴,好不逍遥自在。可惜才华横溢的老爹水平也不怎么样,其结果就是,自学成才的赵启平音乐素养没的说,但琴技嘛,和那些标准化培养出的钢琴十级比,也就只能自娱自乐,上不了台面。此后学业越来越重,赵启平就更不可能有机会系统地回炉再造了。

       直到大二换校区到黄浦,第一次踏进学活,见到大厅里那架钢琴,像是重逢了久违的朋友,每每闲来无事兴致来了,便溜过来活动一下手指。可那些执着于钻研提高演奏技艺的同学,总喜欢在旁边好意地指点,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水平高似的。赵启平完美地实践了脸上笑嘻嘻,心里mmp,自我发挥起来照旧物我两忘。音乐嘛,阳春白雪可静赏,还不兴我下里巴人地玩吗?高逼格的都玩音乐,不像你们,被音乐玩!

       不管怎么说,各方面拔尖的院草,清高地沉浸在自己的音乐世界里,仍旧渴望被认可。那个人,终究还是来了。尽管他没明说,可是联系上下文,赵启平坚定地帮人扩句:我不觉得很吵,我觉得听着很好啊。

 

       那个人就在他身后不远处。

       他却不敢回头。

       他越来越想知道那人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却小心翼翼地,生怕流露出一丝的在意,被人觉察。

 

       刚才特么的为什么要装逼,睁个眼不就看到了,用得着现在这么纠结?

       赵启平正准备罢黜自己今天完全系统故障的大脑皮质,那些罪臣赶忙提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。

       借着钢琴蜡面的反射,赵启平悄悄挪动位置,一边惯性地敲击着琴键,一边分神看去——

       被各色颜料罐包围的男人,一身湖蓝的衬衫,套一件纯白的针织马甲,布艺小领带高高地锁住修长白净的脖颈。卷到肘后的衣袖,露出精瘦而结实的小臂,骨节分明的手捏着画刷,对着画板仔细描绘着。英气逼人的面容,因嘴角噙着的淡淡笑意,而亲切了许多。

       天之骄子赵启平,遇到了有生以来帅气值的最大挑战,这是一个和他年龄不相上下,一股子英伦绅士气质的青年才俊,但他完全没有燃起任何一只花孔雀应该对地位威胁者产生的敌意。因为,那个全神贯注在画作中的绅士,或许还不自知地摇晃着脑袋,惬意散漫地跟随着他的琴声。

       有一种感觉叫情不自禁,有一种无奈叫身不由己。

       赵启平就这样情不自禁地看入了迷,然后身不由己地弹错了这么低级的曲目。那一瞬间绅士先生眼角笑出了几条褶子,小赵同学慌张得几乎趴到了黑白琴键上。

       赶忙用一串和弦过渡,心慌意乱的钢琴家,忙着和自己解释:我就是觉得,他这样穿搭好像还不错,特别是那件纯棉马甲,白得跟雪绒花似的。等下,为什么我的大脑皮质今天总在跑偏?

tbc

 【太晚了,好困,一点都没修改,就当我划划水吧……要是能写完的话,我就修改修改。】

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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