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忍住的,青涩过往








       本来想给你写封信的,想着等这慢悠悠的音书抵达京师,也说不定湮没在双十一交界双十二的洪流中,大可消解了我的疯癫,以及这封信的荒诞。然而,我也不知道是什么让我改变了主意,可能是懒得提笔吧,反正你对我的印象早就是根深蒂固的了,也不必特意修饰。


       此事起源于一个梦,你也知道我日常就是,念叨做了什么梦。前天开始上海正式入冬了,今天阴雨绵绵,更是无限冷寂。中午找了个沙发趴着,悠悠荡荡梦见去找兔子,结果斜刺里杀出个你,正巧兔子忙,你说聊聊?我说好。


       于是我跟着你出门,外头也是凄风苦雨,夜色深沉,城市灯光闪烁。你一直说着各种乱七八糟的内容,你手下两个天津籍的工程师,宁夏的歌词该是断章,教师节没有萤火虫,黄河决堤泛滥流民四野……


       不知为什么,我只是附和着或者顺嘴评论,极度耐心地跟随你游荡,似乎在等你切入正题,却不知何为正题。然后是被闹铃吵醒的,睁开眼瑟缩不已。去科室的路上扒着同学,明明穿的很多,却抖成了筛子。我问她,此梦何意?她说,你问他呀。


        本是句笑谈,我却真的来问你,也是个傻的。不明原因地在意,也许是很久没有交集,问问你过得是否如意。有没有什么话,或许在梦中未来得及说,终止于一个闹铃。


       应该是没有,就当我在梦里发痴,醒犹未醒。有空的话,讲讲研究生的生活吧,祝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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